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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辩驳了一句:“就算是这样,那……朋友之间不是该帮忙掩饰的吗?你竟然丧心病狂的告诉我爹,我娘,祖父母……”

越说就越委屈,逛青楼的这件事如今已被整个时家上下的人全部知晓,就连他那两个双胞胎弟弟也在私下里笑话他。

他酒量比赵平安要强一些,但也只是一丢丢罢了,虽然断了片儿,但他还依稀记得,昨晚被灌了一大碗的醒酒汤,不光是昨日,就连今日一大早也是被他父亲硬生生的给薅醒,全家人共同逼问昨晚他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事?比那大理寺审案更甚。

时瑞冤啊!

虽是去了青楼,但他的身体和人格仍旧是纯洁的,比家里那一打打的宣纸还要纯洁,他们家本就管的严,出去时又是带着赵平安,他自己也就算了,平安年纪小,他怎么会带着赵平安欲行不轨?

偏偏所有人都觉得他做了什么,任时瑞如何解释都是无用,满腔热忱的各种保证,依旧敌不过众人心里已经认定了他“犯事儿”的事实。

对此,时瑞无话可说。

但薛祁是清楚整个经过的人,所以在他跟前,时瑞仍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说这话时仍旧是理直气壮,但薛祁只一句话便让他辩无可辩。

“这就是你带他去青楼的理由?”

薛祁这么一质问,别说是时瑞,就连赵平安也惭愧地低下了头,看时瑞也是满脸羞愧,到底还是忍不住接了句话:“其实吧!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

赵平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这事儿跟薛祁没有什么关系,但见他如此生气

一个巴掌拍不响,虽说这事儿的确是时瑞先提议的,但也是他跟着附和了的,哪怕是进去那青楼挑的四个姑娘他们两个也是对半来分,光赖他一个人身上恐怕不合适,且如今单纯让时瑞来承担薛祁的怒火实在是叫他难为情。

不过他这话刚一说完便又被薛祁打断了去,只见他斜睨了赵平安一眼,冷冷道:“你们两个都是一丘之貉,你的账以后再跟你算。”

赵平安“……”

时瑞“……”

以后再算,那就是还没死心,想着这一次的确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实在不行,他也只能舍兄弟而取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