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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悦当然不知他此时所想,若是知道恐怕也会不管不顾的开口刺儿人。

她向来是维护他小相公的,姜鱼墨有多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哪怕旁人再好,哪怕别人对他诸多误解,她都不在乎。既嫁给了姜鱼墨为妻,只要他不做对不起她的事,她就会一直站在他这边。

不过此时还是应该说起正事,她跟鸟爷细细讲了一番关于这蚕蛹的来龙去脉,鸟爷想了想,觉得应该可行,问她可带了蚕蛹来了吗?

一听这话,耳尖的赵平安忙开了随身带的小包袱,里头有三个小包裹,他就一样样往外拿,挨个打开跟他介绍:“这一份是活的,这一份是烘干的,还有这一份是煎熟的。”

只见第一个包裹里头,那活蚕蛹跟手指手一个指节那么大,一头尖一头圆,还精神着,尖的那头不住的上下左右的摆弄着。

还有那烘干的,明显瘪了许多,最让人不理解的是他竟然还带了份煎熟的蚕蛹过来,赵平悦不是没拦,她拦了,她弟弟没听啊,所以只得由着他咯!

鸟爷挑了挑眉,问他:“这蚕蛹好吃吗?”

赵平安拿了一颗丢进嘴里“吧唧吧唧”,而后说道:“好吃,香得很,鸟爷爷要不要尝尝。”

“也好”,说罢,他像没事人似的也捏了两颗尝了尝。

赵平悦看着他弟弟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很是稀奇,他弟弟平时可不这样。

“我在书上看过,这蚕蛹偶尔吃些对身体也好,除了长得不大好看,味道确实可以的。”

“岂止是可以,算很不错了,比我常吃的解了龟儿还有黄粉虫味道好些。”

解了龟儿就是未蜕壳的知了,解了龟儿是他们县上独有的叫法,别的地儿也有叫解猴儿、知了猴儿、知了的,都是同一种生物。

赵平安很是惊讶,猎奇重口的东西他吃过不少,晌午下课后还带着姜鱼墨去林子里逮过解了猴儿观察它的变化。

长出翅膀的解了猴儿就换了称呼,不再叫原先的名字,叫蝉。

刚脱壳的蝉翅膀还纠缠在一起,身体柔软,拿油煎了,比直接煎解了猴儿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