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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再没人能和他媲美。

尽管是第二次,男人的力气并不见任何松懈,反而更为勇猛,最后乌苔甚至呜咽起来,低声求饶。

懋王在她耳边道:“喜欢吗?”

带着喘的声音喑哑暧昧,热气轻喷在她耳边。

乌苔就在那神魂不能归位中,茫茫然地看着枕边,锦做的新枕上,有一滴属于他的汗水落下。

那是她看到、也能感觉到的滚烫。

她闭上眸子,感受着身体的颤抖,喃声道:“喜欢,乌苔喜欢得紧……”

懋王便低头亲她耳朵,大口地喘气中,他说:“那我们一辈子这样好不好?”

乌苔茫然起来:“殿下心里是不是爱着乌苔?”

懋王却并没答言。

波涛骇浪,乌苔看到自己的发在那绣了鸳鸯戏水的锦枕上来回地荡。

再终于的一个鲤鱼打挺后,男人松懈下来,一切平静下来。

乌苔终于听到男人的声音,没什么力气,喑哑动人:“乌苔,我自是爱你。”

爱这个字眼,烫人得很,直烫得乌苔情不能自已。

乌苔越发抱紧了他:“你会永远爱我吗?”

懋王:“嗯,我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