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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王:“这个自然是要试,我已经着令堪舆者探查海眼深度进行评测,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谋定而后定,再者,如今朝中暗潮涌动,都在盯着这丹阳陵寝,他们既要闹,那就让他们闹,等他们闹够了,我再出手。”

乌苔听着,顿时明白了。

他现在提出填海,未必能说服众人,就是要等到无计可施之时,才提出来。

她不免暗暗感慨,身边这男人心思果然不是自己能猜到的,也亏得今日,他就这么揽着自己和自己细掰着说,不然哪知道呢!

当下好奇,又特意去看懋王的回函,却见懋王的字龙飞凤舞:“殿下的字真好看。”

懋王:“也是自小练出来的。”

乌苔便道:“妾身这几日正想着写写字,殿下有往日写的随意什么,拿给妾身,妾身拿殿下的自来临摹,应大有长进。”

懋王抚着乌苔头发:“为什么突然要练字?”

乌苔:“那不是要抄写佛经吗,我想着,总该抄写得好看一些再呈献给皇祖母,这样才能显得妾身的孝心。”

懋王一听,颔首:“这样也好。”

一时懋王便提笔写回函,乌苔从旁看着,却是偶尔问起来这个那个的,因他提起云州,便道:“听说这倒是一个好地方,我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四处游走,一定要过去看看那里风光。”

懋王看她脸上向往:“这有什么,以后我带你过去就是了。”

乌苔抿唇笑了:“好!”

这边懋王继续回信,乌苔也就起身,去收拾下往日用的针线,这么收拾着,突然想起来一桩:妾身想起来皇祖母给的那方子,这两天配好了药,殿下也应该补一补,免得辜负了皇祖母的心。”

懋王头都没抬,蹙眉道:“不喝。”

乌苔一听,多少有些好笑,故意问道:“殿下是嫌药苦吗?”

懋王:“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