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愧疚，以为这一切的后果有他的推波助澜。

萧泓宇站在那里，灵魂似乎都被抽空了，对冯晨的指责丝毫不回应。

她死了。

臻儿死了。

他失去了她两次。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命运何其残忍！

臻儿，你想过吗？你为了救萧凤栖连命都不要了，你心疼他，不舍他，那我呢？我不可怜吗？我这一生都是个笑话，是个棋子，我不可怜吗？你怎么就不可怜可怜我呢？

“什么后天毒体……”

在冯晨的怒吼声，萧凤栖沙哑的出声。

冯晨的情绪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秦臻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景行，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出卖了你，是我将你身中火寒蛊的事情说出去的。”

“后天毒体是什么？”

他又问。

冯晨落了泪说，“是君绯色，她让我瞒着你，她在修炼后天毒体，极其艰险，九死一生，毒入肺腑，痛苦至极，她说要救你，所以只能将自己炼成后天毒体，这样救你之后，你会平安无事，她也能活下来……

我们已经成功了第一阶段，已经成功了，她医术很厉害，她很能吃苦，她不怕痛，那么多种毒素混合浸入她的身体，她都没哭，她好坚强的……”

冯晨的脑海中全部那天晚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