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的，他对她的喜欢和心意。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秦臻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她的眼中似有霜色，可悲伤溢满。

萧凤栖突然就泄了力气，整个人僵着身体，却是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两个人对视着，谁也没有移开眼睛，却都渐渐的红了眼眶。

“萧凤栖，我说了，人活着才是最不容易的，我救不了你，帮不了你，但我不想让你死，相比于让你丢命，我更希望你找个女人解了你身上的火寒蛊，这样你能活着。”

这是秦臻的心里话，被逼到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我帮不了你，我的医术解不了你的毒蛊，我也无法帮你，因为我不能死，我的仇还未报，我的冤屈还未洗刷……如果有一天，我报了仇，洗刷了冤屈，得了清白，我帮你，就算面对的下场是死亡，我也不怕，可是现在不行，我真的不能死……我……”

说着，眼泪是再也忍不住，落下来，顺着眼角滴落到枕子上。

萧凤栖心如刀割。

他逼出了她的真心，看到了她的眼泪，可为何依旧痛的喘不上气。

“如果我睡了别的女人，你可还要我？”

萧凤栖哑着声音问。

秦臻一僵，那是来自于身体下意识的本能，她只愣了一下，便道，“我要，我更愿意你活着。”

秦臻听到了她自己有些飘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