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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点,别让禾苗小溪阿许跟陌生人走就行了。”小菊妈说,打发几个孩子赶紧去上学,她拉住明奶奶继续聊丢孩子的事。

“我知道的也不多,还是八月份我过生的时候禾苗妈回来了提了一嘴,丢的娃又都是另一个县的,她知道的也只是从报纸上看来的。”明奶奶说。

“是被人偷了还是孩子自己掉水了或是被人害了?”小菊妈问,看明奶奶摇头,她继续说:“都这么长时间了,难找啊。”

“一个两个还可能是小娃掉水了里被淹了,这连续丢了五个,我估计就是被拐走了。”隔壁阿三婶搬了个板凳坐过来,恨恨地说:“遭瘟的,这要是逮着了非把手给剁了。”

她话刚落,就听村尾明老栓的婆娘尖声叫骂起来,边骂边往村中间走。

“他三嫂,一大早的谁惹你了?”明奶奶嫌她骂的难听,皱眉打断她的斥骂声,问:“咋回事?你这骂骂咧咧的也听不清你说的啥。”

“我挂檐下晾的肉被偷了,不知道是猫还是啥野货,我家大妞给我送来的五斤牛肉啊,我都没舍得吃,想着等我大儿月底放假回来了再炖,一下子全没了。”

“啥子偷的?野猫还是黄鼠狼?”小菊妈问。

“谁知道啥玩意儿偷吃的,绳子都咬断了,半夜里我们也没听到啥动静,不知道是猫还是啥野货。”

明奶奶理了下鬓发,她算是听明白意思了,“他三嫂,你的意思是我家猫头鹰去偷吃你家牛肉了?”她直接了当地问把明老栓的婆娘噎的不轻,含含糊糊地否认:“我可没这意思。”

“没这意思最好,我家的猫头鹰也不可能去偷嘴,它们嘴叼的很,吃肉净吃新鲜的,你那牛肉腌了又挂檐下晾了几天,咸臭味刺鼻子,我家那两只压根不会靠近。”

“那可不敢说,之前是村里有人天天给它们买肉,现在不叫它们守夜,它们还到哪儿吃新鲜肉,说不定就瘾儿来了。”明老栓婆娘撇嘴,“老婶,也不是我说话难听,那夜猫子压根养不熟,又会飞,要真偷嘴了你也不知道。”

“母的那只天天晚上去镇上给禾苗送信,仲夏跟玉琳会给它准备肉,公的那只现在在甘唐元家打工,吃得比人还好,你放一百个心,你家的肉绝对不是它们偷的。不信你就在肉里下药,要真把我家猫头鹰药死了,那也是它们该死,我绝不吭一声。”明奶奶冷脸说,“你要是逮到了,的确是我家养的两只,你上门找我赔钱我不说二话,没逮到就少瞎咧咧,张嘴闭嘴骂谁呢?”

“我也没骂你啊。”

“你只差说明是我家猫头鹰偷嘴了,刚刚那骂的还能是谁?”明奶奶站起来,看她唬的退几步,轻嗤一声,“真她娘的晦气,大早上遇到这脏耳朵的玩意儿。”

“婶子,不再玩一会儿了?我们回屋关门说话。”小菊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