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

嗷, 那、那好像确实不太好。

嫣红色的耳垂猝不及防被捏了一下,敏感的神经末梢格外刺激,夏稚年蓦地一个激灵,哆哆嗦嗦, 心跳如鼓。

说不上是紧张还是羞耻。

总归脸愈发红了,脖子上都漫开一层粉,眼睫不安分的轻颤,声音绵软, “那、那我把帐篷拉链拉开一点,放点……冷风进来?”

晏辞瞧着少年紧张,恶劣念头涌动, 眸子里的暗色几乎像噬人的深渊,不见其底,轻柔笑笑。

“年年好绝情啊,你惹出来的,却让我平白吹冷风?”

夏稚年:“……!!”

耳侧指尖若即若离的滑动, 时不时碰到敏感耳垂, 夏稚年脸上发烫, 浑身轻颤,小时哼哼一声,软糯糯的。

“我不是……故意的。”

“可结果已经这样了啊。”晏辞声音很低,格外悦耳,“乖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吧。”

啊啊啊啊啊啊?!

“怎、怎么负责呀?”

少年结结巴巴,眼睛圆滚,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有点热。

晏辞拉着他手捏捏,声音懒散,“自己想。”

“……”

少年不敢抬眼,眼睫像蝴蝶翅膀不停颤栗,脆弱又惹人怜爱。

夏稚年硬着头皮任由他捏手没动,晏辞蓦地笑了,声音愉快,“好的,明白了,乖。”

“晏神!夏稚年!”

帐篷外面,一米之隔突然传来清晰的喊声。

“你们醒没醒啊?起床啦!起来快乐嗨皮呀!”

夏稚年被吓一跳,猛一个哆嗦,杏眼睁圆,血气直冲头顶,脸上红云密布。

脑袋里懵了一下,羞耻作祟,飞快抽出手,翻身爬起来往睡袋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