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扯嘴角,啧声,谴责似的看着他,“乖崽,你咬我好几口,还在我洗澡的时候开门进来,怎么能就这么忘了。”

他拉拉衣服领子,露出肩窝两个牙印,到现在还没消。

别墅里就他们两个,晏辞自己咬不到,始作俑者显然就是……他夏稚年。

夏稚年表情呆滞,艰难吞咽一下。

……靠,他到底干什么了?

晏辞打量他,见他真的毫无印象的样子,唇角弯了弯,眸色微深,柔声道:“乖崽,你可是把我看光光了呢。”

夏稚年:“……?”

你这个娇羞还委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表情一懵,耳朵熟透,磕磕绊绊,“你、你还把我摸光光了呢。”

“不对……”

他想到什么,惊诧询问,“我咬你,不会是因为……洗澡的时候你碰我吧?”

晏辞打量他,轻慢点头。

他怎么都查不到年糕团子来历,查不出他频频难受不高兴的原因,索性直接想办法,撬开年糕团子的嘴。

昨天趁人醉的不轻,模样乖软,问了问。

家在哪?在京市。

年龄?十八。

家里亲人几个?一大堆。

虽然他没听过京市这个地方,但前面回答的都不错,就开始往深里问。

为什么不喜欢人碰?因为不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哼唧)。

以及,他问是怎么到这个身体上来的,为什么想回去,家里是什么样的,少年就通通不说话了,往他怀里一钻开始闭眼装睡,藏得很深。

夏稚年情绪恢复,他虽然说不找晏辞要钥匙,让他把自己藏起来,但那更像是种权利的交送。

他把禁锢自己的权利,亲手送到了晏辞手上。

理智情况下,自然不能天天窝在房间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