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芝麻汤圆十分没脸没皮,淡然自若的很,甚至摸摸他脑袋,温声询问,“手感怎么样?”

夏稚年:“……!”

挺、挺结实的。

啊啊啊啊啊啊他在想什么?!

夏稚年蓦地移开脑袋不和他对视,浑身热气腾腾,要被煮熟了似的,坑坑巴巴,“别问我,我不知道!”

墙壁与近处修长身体构成的夹缝里,温度升高些许,空气慢慢有些粘稠。

晏辞松散笑了笑,声音低沉,羽毛一样搔弄着落进耳朵里,激动少年一个激灵。

晏辞安抚的摸摸他脑袋,再捏捏那只僵硬不动的手,动作柔和自然。

夏稚年走是走不成了,已经到达的司机收过钱,又开车离去,晏辞带着少年重新翻墙回去。

夏稚年本来想先去医务室找人处理一下晏辞肩膀上的伤口,被其摁住。

“不要紧,先去吃饭,一会儿要凉透了。”

到了食堂,邹子千已经兢兢战战的盯着入口等了好久,看见来人,激动扬起胳膊。

“晏神!前同桌!这边这边!”

晏辞拉着少年手臂过去,夏稚年看看桌上的三份红烧排骨,再看看殷勤递筷子的邹子千,扁扁嘴。

“前同桌,我们两个情义尽了。”

“别啊前同桌!”

邹子千嘤嘤哀泣,“你看看,基地周围这荒郊野岭的,再怎么样也不能一个人翻墙跑出去啊。”

“你看看你自己,细皮嫩肉,跑步倒数体育不及格,碰上坏人你别说打了,跑都跑不过人家。”

“所以我就给晏神发了消息。”邹子千挠头嘿嘿。

夏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