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手撑着墙,眼前一片漆黑,有段时间没有严重发作的病症再次涌现。

指尖寒凉,细细密密的像有虫子啃噬,刺痛接连传来,一下下扎在神经上,大脑皮层扯着都在痛。

晏辞深吸口气,幽幽注视门的方向,眼底漆黑,声音轻缓。

“假的,可能……不太好。”

夏稚年:“??”

门后声音沉闷传来,硬忍着什么似的,轻缓低沉,“你能……进来一下吗?”

夏稚年:“??!”

什么东西?

夏稚年呆住,杏眼睁圆,往后退了一步,余光扫到手机光照射范围外的黑暗,又顿住,结巴一瞬。

“我、我要不然,把手机给你?开着手电筒的。”

晏辞隔着门轻轻笑了一声,“已经发作了,现在有没有光,意义并不大。”

夏稚年:“……”

夏稚年犹豫,晏辞是在洗澡,他进去也太尴尬了,而且晏辞病发作的时候……危险性很强。

他眨眨眼,“你出来不就行了。”

晏辞在黑暗里扯扯嘴角,声音清润,叹口气,“夏稚年,我出不去。”

夏稚年:“??”

真摔啦?

晏辞垂眼,声线悦耳,缓慢道:“其实已经有段时间没发作了,突然闹起来……还挺严重的。”

他轻声道:“门没锁,我也已经穿好衣服了,特效药同学,帮帮忙,好不好。”

“…”

“……”

夏稚年迟疑片刻,咬咬牙,眼睫颤了几下,打开门,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