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不过想想晏辞隐藏起来的危险性,他又觉得挺正常,拍拍窗户。

“晏辞!”

黑暗里,晏辞浑身麻木,失去视觉后触觉便显得愈发敏锐,皮肤表层聚拢起来的酥痒一点点扎进神经,渴求难忍,引得他想将那层皮生生撕扯下来。

他在黑暗里给足了耐心,慢慢等待。

终于,听见点动静,扭头看去,黑暗里肆无忌惮流露的戾气收敛起来,却依然带着几分凉意。

晏辞垂下眼帘,慢慢往前走近,踏进光里,仰头看那扇小小窗户上冒出来的脑袋瓜,片刻,唇角轻轻扬了扬。

年糕团子来了啊。

夏稚年。

……夏、稚、年。

他唇舌里品嚼着这个名字,像是要一点点咬碎,半分不剩的吞进肚子里,心尖冒出一点惬意的愉悦,愈发扬起点笑。

夏稚年:“??!”

黑芝麻汤圆笑什么呢。

怪渗人的。

夏稚年看他一个人笑的凉嗖嗖的,杏眼睁大了,踮着的脚放平,缩回去一点,片刻,又探出脑袋,拍拍窗户。

窗户外面的毛茸茸脑袋瓜消失又出现,晏辞笑了一下,搬过张桌子过去,踩上去打开窗,年糕团子毫无阻隔的出现在他面前。

“晏辞?“

夏稚年觑他脸色,抿抿唇,杏眼圆溜溜的,声音绵软小声叫他。

“嗯。”

晏辞轻轻应了一声,递给他一个金属薄片,脸色苍白,声音听着有些虚弱,斯文缓和,“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