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没说话,在一旁无声的点头。
姨娘和轩氏不对付,她和轩氏、彩月的关系也没好到那里去,更加没有到可以随意说话,任意夸奖的地步。
青月与彩月感受到的情感相同,却也只能含蓄压抑在心底。
敬佩之情,虽不能用语言表达,值得肯定的是,现在的青月,已经忘却之前的不情愿。
好像从进门开始,那些烦恼,不好的事情就自己消失了一样。
这感觉虽奇怪,但就是让青月莫名的喜欢。
身体不好的轩氏,坐在椅子上,看彩月教导青月做炸鸡的场景,露出慈爱的微笑。
“成色金黄,便可以捞出来。”彩月说着。
彩月虽看厨子做过炸鸡,实操经验却不多,嘴上的道理头头是道,但金黄什么样,怎样才叫金黄还真不好说?
青月看得全神贯注,她也想知道,彩月说的金黄是什么样子?
余光中,瞧见青月认真模样,彩月不禁为自己擦汗。
一来炸东西起了油烟确实热,二来油烟热,心更热。
彩月紧张啊,她怕自己显摆不成,反成失败啊!
也怕因为她的失败,将那十只备用炸鸡用光,被青月在心里鄙视啊!
但金黄什么是金黄呢?
为何鸡放进油锅里,炸那么长时间,还泛着白呢?
想了想,心一横,将炸鸡翻面,这一翻个,底下那层皮已经完全泛黄,让彩月头脑发了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