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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虞无奈,陆悯这个老不羞,在某些事情上总是很固执。她斟酌半晌,不情不愿地指了指床上的粉色舞衣。

陆悯将手中的墨绿色开裆裤放到樟木箱内,把林虞拉到床上,慢条斯理给她换衣裳。她长的白,穿上那粉色纱衣更显皎洁,欺霜赛雪一般。

寝屋内,响起悠扬的琴声,隔着窗棂,芫荽可以看到林虞优美的舞姿,她抿抿唇,小姐身条好,跳起舞来格外漂亮呢!

林虞随着琴声舞动,芙蓉面如晚霞一般红,她羞怯的眯起眼睛,简直不敢看自己的衣裳。

那纱衣看着薄,穿上更薄,身前两点红梅透过衣裳若隐若现,腰肢更是遮不住,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细若杨柳。衣裙看着长却是开叉的,侧边一直开到大腿1根处,陆悯又不让她穿亵裤,行动间简直分毫毕现。

身体渗出一层细汗,林虞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她轻哼一声,只觉得浑身发热,像是燃了火炉,急需一抹清凉。

瑞兽口中吐出袅袅炊烟,林虞停下舞蹈,看向陆悯,嗔道:“二爷,您、您是不是燃了……”剩下的话她咽到口中再也说不出来。

陆悯停下动作,将古琴放到一侧,抬眸凝着林虞问:“想要了?”

林虞咬住嘴唇,将脑袋扭到一侧,连余光都不分给陆悯,嘴硬道:“不想。”话一出口,才发觉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拒绝,倒像是邀宠。

陆悯轻笑,站起身一把抱起林虞,把她放到床榻上,将他帮她穿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剥下来。

层层叠叠的窗幔缓缓放下,一只嫩白的脚丫子探到窗幔外面,染着丹寇的脚指头时而蜷缩时而伸展,荡来荡去。

屋内传出娇娇的吟声,那声音软软的,似难受又似愉悦,九转迂回,挠的人心痒痒。芫荽听的面红耳赤,低垂下头,双目直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大约过了两刻钟,那娇吟声才渐渐停歇。

陆悯伸手拿起床边的水壶,倒了满满一杯水递给林虞,林虞累惨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就着陆悯的手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喝完水,她快速缩到被子里,将脑袋捂得严严实实。适才小姑娘那样肆意,现在定是羞得狠了。陆悯挑起被子一角,将手伸进被窝,捂在林虞的纤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

林虞垂眸,攥紧身上的被褥,都怪那劳什子的欢宜香,也怪陆悯,他怎么能故意吊着她,害得她,害得她不得不骑到上面,到现在她的腰还酸,腿也疼疼的。

林虞连晚饭都懒得用,一直懒懒得窝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温热的梗米粥滑到口中,她下意识咽下去,接着又一勺粥被送进来,她接连喝了四五口,就不想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