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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展颜一笑,生意人虽喜欢钱,却也是有讲究的,总不能见小妇人面皮薄,就随意坑害。她和气道:“夫人买秘戏图是用来给家人压箱底的吧!”

林虞点点头,不置可否。

老板娘徐徐道:“压箱底的秘戏图最多两本就足够了,压得多了,不免被夫家轻视。”

林虞恍然大悟,挑了两本封面最精致的,让老板娘包了起来。临出门的时候,她好奇的问了一句:“店内的熏香是不是也有讲究?”

老板娘点点头,笑的一脸和气,她是过来人,又做着特殊的生意,脸皮早已磨练的铜墙铁壁一般,她道:“夫妻敦伦是头等重要的大事,用了这熏香,会让人飘飘欲仙!”

帷帽下,林虞的小脸红了又红,她攥紧衣袖,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淡然:“有没有味道清雅的熏香,现下熏的这种,味道太重了一些。”

老板娘点头不跌,转到柜台后面,蹲下身,从最下面的位置拿了一盒香料,捧到林虞面前,说道:“这是本店最好的蜜和香,味道清雅,敦伦时点燃了,保管让老爷夫人云雨时如登仙境!”

老板娘说话荤素不忌,林虞不再多言,结了账就匆匆登上马车,坐定以后才想起还没买瓷娃娃和蛇缠兔,她摸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罢了、罢了,也不急于这一时,改日再买罢!

登上马车后,林虞又到长安最好的布庄挑了几匹布,这才回到则阳候府,回府时天已微黑,正赶上吃晚饭。

陆悯正在小饭厅坐着,面前摆着一叠板栗,一个都没动,林虞净了手,坐到他身旁,问道:“二爷不饿吗?”

陆悯乜她一眼,眉毛一挑:“懒得剥板栗壳。”

林虞撇撇嘴,阖府这么多人,难道只有她会剥板栗不成?罢了、罢了,跟陆悯有什么道理可讲。

她将盛板栗的碟子挪到身前,慢条斯理剥了十几颗圆滚滚的板栗,陆悯这才捏起板栗,慢悠悠吃了几颗。

厨娘把饭食端上桌,林虞忙了一天,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喝了一碗笋子烫,又吃了大半碗米饭,这才觉得熨帖了一些。

看着桌上空落落的碗碟,林虞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最近胃口似乎太好了,她悄悄捏了捏自己的腰侧,竟捏起了一些赘肉。她伸出手腕,腕子似乎也粗了一点。

林虞挑眉看向陆悯,试探性问道:“二爷,您觉得我最近跟以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