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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饭,自然是先梳头。陆悯向林虞招招手,本想让林虞给他梳头,但一想到林虞的手臂受伤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手巧,三下五除二就梳好了头发,银质雕莲纹束髻冠将墨黑的青丝束在头顶,看起来既利落又俊逸,这样应该会显得年轻一些吧!陆悯转身面向林虞,认真问道:“我做这样的装扮如何?”

林虞抬起眸子,陆悯跟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同,他长的很漂亮,但气质却是不定性的,他穿红色衣衫时会显得很张扬,穿青色衣衫时又会变得文雅落拓,披散着头发时像一只慵懒的狐狸,如今把头发箍起来就像个爽朗的少年郎了。

林虞如实道:“您做这样的装扮,看起来像一位翩翩少年郎。”

陆悯勾唇一笑,似乎对林虞的回答很满意,他走到衣柜前,挑了一套月白色衫子穿在身上,这才到隔壁的小饭厅吃饭。

日光很好,虽然明亮,却不像夏日那样炙热,林虞躺在藤椅上晒太阳,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脖颈旁痒痒的,睁眼一看,陆悯正凑在她的脖颈间使劲嗅味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侧过头,小声嘟囔道:“二爷,您干什么呀!”怎么跟小狗一样?

陆悯站起身,直勾勾看着林虞,认真道:“你昨日是不是没有沐浴?”

林虞赶紧低下头,在身前闻了闻,没有味道呀!现下天凉了,倒也无需日日沐浴,她右臂受了伤,昨日就没有清洗,难道一天的时间就变臭了?

她如实道:“我昨日确实没有沐浴!”

陆悯嘴角一勾:“怪不得没有以前香。”说完也不顾院内洒扫下人异样的目光,弯腰抱起林虞向卧房走去。

扫地的下人对视一眼,一人道:“怪不得二爷不碰后院那几个通房,原来都把力气用到夫人身上了。”

另一个下人接着道:“夫人嫩的跟水葱一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陆悯将林虞放到浴房的绣榻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林虞瑟缩一下,下意识将左手挡在胸前,结结巴巴道:“您、您要做什么?”

陆悯勾唇一笑:“伺候你沐浴!”

须臾间林虞已反应过来,陆悯是她的夫君,夫君伺候娘子沐浴天经地义,是无需避讳的。她轻轻咬了一下粉唇,将挡在胸前的左手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