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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好颜色,面上一本正经,内里却都喜欢妩媚曼妙的女子,女子若是装扮的妖娆一些,更能获得男子的疼爱。”

林虞咬咬唇,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变得红艳艳的,陆悯是她的夫君,夫妻敦伦乃是天地纲常,陆悯既想看她穿小衣,她就穿给他看,他若是想要她,她也会给他的。

她接过小衣,小声道:“白日里车马奔波出了许多汗,容我先去沐浴,待沐浴完了,再穿这衣裳给您瞧。”说完抱着衣裳匆匆进了浴间。

浴桶里备着热水,水面还飘着一层花瓣,花瓣粉粉的,颜色和那件小衣一模一样。林虞垂眸缓缓脱掉衣衫,曲腿坐到桶内,仰头靠在桶壁上,任热水荡涤自己的肌肤。

她原想洗快一些的,但不知是因为热水泡的太舒服,还是花瓣太好闻,水都快凉了她才从浴桶出来。木架上放着手巾,林虞拿手巾擦掉身上的水珠,用两根手指捏起粉色小衣,将手背到身后慢慢系上衣带。

这件小衣本就比旁的短,被她过于丰满的匈奴脯一撑,下摆只堪堪遮住肚脐,露出一把又细又白的腰肢。已到夏末,夜色微凉,林虞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她一咬牙,修长的双腿快速伸到墨绿色绸裤里面,而后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大步向寝房走去。

第二十二章 秋香色

寝房与浴房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一道小小的房门,因着没有外人,这扇门平素都不锁,只虚虚掩着。待走到房门旁边,林虞倏然收住了脚步,她的满腔勇气在短短几步之间就消失殆尽了。

她垂下眸,看了一眼下半身倡情冶思的绸裤,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刮子,自己刚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想着穿这么一身放荡轻佻的衣裳给陆悯看。这样的衣裳合该压在箱底,一辈子不见天日,哪里配登堂入室。

她扭转身,想返回浴房换上平时穿的寝衣,还未来得及迈腿,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挟裹着她进了寝房。

陆悯低头摩挲着腕子上的手串,漫不经心道:“既洗完了,为何不回来,杵在门口做什么?”

墙角的翘头案几上摆放着一个荷花多枝烛台,烛台上点了十来根根明晃晃的蜡烛,烛光摇曳,将林虞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因着角度问题,她的影子比身体要长很多,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同比例放大。

圆润的白兔傲然挺立,在高峰处渐渐变缓,勾勒出一抹柔美的弧度,缓坡下是不盈一握的纤腰,细细的腰连着挺翘的臀,纤秾合度,凹凸有致,这一切虽令人羞憨,却也不是不能见人。但□□处那一个大喇喇的豁口,实在是让她无颜面对陆悯。

她大步走到烛台旁,鼓起腮帮子使劲吹向蜡烛,一口气吹灭了□□根,陆悯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轻轻挥了挥手,林虞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后退两三步。再也没有办法吹灭其余的烛光。

陆悯目不转睛看着林虞,薄唇紧抿,眉心的红痣妖冶生姿,原本充满笑意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眸中明明暗暗,让人揣度不透。

林虞不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她在墓穴口挖土,陆悯悄无声息在棺椁内坐了起来,他那样好看,又那样可怕,如死神降临,强大的气场震慑的她连身体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