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宿莓在这里也没待多久,只是对裴鱼甜说她还要去给白经芳送饺子。

胡应绿和裴鱼甜瞧着陆宿莓又走了,许英初也跟上去,后面像是有一根尾巴在摇晃一样。

裴鱼甜:“宿莓把许英初同志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胡应绿却说:“我瞧着宿莓没怎么着对许英初,许英初就对她死心塌地了,我要是能够碰上一个这样好的男人就好了,宿莓真幸福。”

裴鱼甜问胡应绿:“师傅,孙双途大叔也对你很好呀。”

胡应绿说:“要是再年轻一点碰到他就行了,我的意思是,要是我年轻时候嫁的人是孙双途,而不是周白斜就好了。”

裴鱼甜说:“当年的事儿你也想不到那么多,对了,周白斜师傅他最近好像没有来找你了。”

胡应绿:“他不适应高原的气候,回来躺了几天,我也没去看他,他活该。”

但是胡应绿虽说嘴上还是这样说,不过她还是找了一个空闲的时候,去了周白斜家。

周白斜正在家里装病,就瞧着胡应绿上门了。

这时候胡应绿瞧着周白斜一个人在家弱不禁风的,家里面半掩的门被风吹开了,都没有力气去关。

胡应绿嫌弃的对周白斜说:“你老了身体也差,以后还是别随便上高原给人剪头发,你没剪几个头发,反而把自己弄病了。”

周白斜咳嗽了一声,很是虚弱的说:“你来了,你来看我是关心我吗?”

胡应绿:“好歹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来看看你也只是人情往来而已。”

周白斜却说:“你我之间还有情分吗?”

胡应绿提醒他:“你可搞清楚一点,是人情,不是情分,我以后和孙双途结婚了之后,你还是要来随礼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