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悦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少年毕竟不是奶猫,要是把他惹生气了,大概很难哄……

帮傅执收拾好衣服,辛悦就叫了车子过来接他们。

凌空山离这里不算太远开车过去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车里,傅执沉默寡言,而辛悦则拿出了本子写药方。

傅执的眼睛已经有了些许的好转,需要用更刺激的药方,但是不能太重,否则很可能会让身体承受不住,需要循序渐进。

凌空山的野山参只是个药引,如果引子有用,那么后续才能接上,否则只能换个药方。

一小时后,凌空山终于到了。

司机师傅帮忙把行李箱搬了下来,辛悦本想自己推行李箱,傅执却抢先接了过去,两人一起走进民宿,前台却无人接待。

辛悦试探地喊了几声,终于有人回应。

从屋子里出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大约是这里的老板,打扮的很简约,让人看了就很舒适。

老板见辛悦和傅执是一起来的,以为两人是情侣,有些抱歉地说道:“现在只有一个标间了。”

“我们要两间房。”

老板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情侣关系,一下子犯了难,“这几天来爬山的人多,就剩下一间房了。”

凌空山民宿不多,分的也比较散,如果要再找一家,恐怕还要花费很长时间,他们又拖着行李箱,这里打车也不方便。

辛悦倒是并不在乎和傅执睡一间房,傅执看不见,一定程度上省去了很多尴尬的情况,况且傅执对她来说就像弟弟一样,没什么好介意的,就是不知道傅执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