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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陵婼老脸一红,完了,这牛吹过了该怎么办,她哪懂什么医术,就上辈子跟着学医的室友蹭过几堂课罢了,只能包扎点伤口,止个血,还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她垂下眼睑,不好意思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讷讷道:“哪习得什么医术,只懂得包个伤口罢了,算不得什么。”

齐晗侧了侧头,闷闷的笑了一声,原以为是个多不好惹得角色,没想到却是个空架子,外强中干。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掀开被子,下了床,对着薛陵婼拱手道:“救命大恩,小娘子高义。”

薛陵婼侧了侧身,眼神划过他破破烂烂的衣服,有些地方还能看到裸漏的皮肤,她脸颊不禁一红,这可是她的杰作,熟悉的很,就在昨天晚上,她还差点摸了个遍……

她背过身去,取了父亲薛策年轻时的衣服,道“若小郎君不嫌弃,不如先换上我爹爹的衣服,我也好把你的衣服洗洗缝补一番?”

齐晗瞟了眼她发红的面颊,不急不徐得道了谢。

本朝男女大防不似前朝那般严重,薛陵婼这做法到算得上是情理之中。

薛策是儒生,衣服是书生常穿的青色长袍,还绣了几根竹子,虽早已发黄发旧,却胜在干净,这还是前几日母亲思念深陷牢狱的父亲,亲手浆洗出来的,现如今再度被人穿在身上,倒也不算辜负母亲的心意。

齐晗身量高挑,而衣服短了一截,穿在身上,有些小滑稽。

好在人生得好,由于受伤的原因,他的脸色略显苍白,越衬得头发如泼墨般,面似雪,发乌黑,目似朗星,熠熠生光,鼻梁高挺,精致俊秀。

自从母亲离开后,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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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苦药

人类总结出的经验果然是靠谱的,例如一个人受伤之后,流血比较严重,伤口往往就会发炎,而伤口一旦发炎,人就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