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也想闲啊,可事事需要她,虽然现在青栀和许大娘子能够独当一面,但总有看顾不周到的地方,还是需要她拿主意。
戚老恼怒的瞪了一眼一侧的简时鸣,“你啊,也不知道心疼点自己娘子。
她迟早要将自己累死,你就不会帮忙分担一些?”
莫名躺枪的简时鸣懵逼的瞥了一眼陶溪,无奈的应道:
“是是是,确实是我不好,是我让娘子操心了。”
陶溪:……
简时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欺负了?
偏生戚老还得寸进尺,得意的翘着胡子道:“你自己承认便好。
往后要多替小溪儿分担, 让她也像寻常女子一般只管享乐就行。”
“那不行那不行。”
陶溪连忙摆手, “师傅啊,我和寻常女子不一样,若要我每日享受下人的伺候,什么也不做,我会闲的发霉的。”
她就喜欢赚银子的快乐,荷包鼓鼓的,做什么都有劲。
“你呀,就是个劳碌命!”
戚老哼了哼,背着手离开了客厅,大抵又是去了药田。
就像陶溪离不开她的生意一样,戚老也离不开药田,两人半斤八两。
客厅就剩下他们二日,陶溪垫着脚尖,替他理了理衣领。
“简时鸣,方才你怎么那般听话?”
他可不像是这么听话的人。
简时鸣指尖落在她的耳尖上,甚至还能瞥见她耳边的绒毛,好可爱。
简时鸣忍不住轻轻捏了捏,陶溪的耳尖顿时变成了粉色,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简时鸣。
“你干嘛呢?”
“因为我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关心你,所以愿意顺着她。”
简时鸣心中欢喜,因为陶溪终于有了关心她的家人,其实他都懂,即使弟妹也是她的家人。
但是和那种以她为先的家人不一样,所以即使被训斥,简时鸣也甘之如饴。
没料到不解风情的男人会这般说,陶溪感觉鼻尖酸酸的,眼尾泛着红色。
她感觉自己有点破防,发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