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早上不想吃药也是拿谢思卿当借口,能不能放过他?”
程嵘揪着我的手,把我扯过来,将领带塞我手里。
“我不会!”
程嵘兴致勃勃:“我教你呀!”
王总裁局促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写着“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看这些”,而后又叹气:“早该这样了,折腾个屁。弟妹,你是不知道,他回国时说如果你有男朋友,他就……”
“就什么?”
“咳咳——”程嵘警告,“王总裁,你再多一句嘴我就撤资了。还有,你叫谁弟妹呢?”
王总裁彻底投降:“好好好,嫂子,嫂子。”
嫂什么?我一眼瞪过去,却看到程嵘一脸满足,罢了,随他。
“你怎么老管他叫王总裁,好好叫人家名字。”
程嵘说:“我就是好好叫的,他就叫王总裁。”
什么玩意儿?姓王名总裁?
我转头,王总裁漠然点头。
被谢思卿一刺激,又喝醉酒还发高烧,那个周末的程嵘完全是黏人精的加强版。但到了周一,他又恢复正常了。
比如,之前“折磨”我时,时不时打电话给我,叫我跑腿;现在还是时不时打电话给我,问“咖啡喝不喝”“甜品要不要”以及“午饭吃什么”。
“程小嵘,你别耽误我工作!”我给同事说声抱歉,低声对着手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