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出头往外看去，赫然看到小鱼趴在屋檐下的石阶上，努力凑近高脚蟹，对着蟹腿就是一顿生啃，完全不顾螃蟹还活着。

“”叶久久好半响才回过神，“小鱼，螃蟹没洗的，很脏。”

“我擦过啦。”小鱼说着挥挥旁边的湿纸巾，“干干净净的哦！”

养了一只小馋鱼，叶久久还能说哈，“你悠着点，别把它的腿啃完了。”

小鱼嗯嗯两声，她留一条腿吧！

叶久久没在管她，清洗干净锅碗后外面顾客就开始结账了。

因为后面还有顾客，叶久久立即去收拾桌子，清理桌子的间隙，她听到第九桌客人老章他们在聊鳓鱼，“鳓鱼长得和鲥鱼倒是很像。”

一个说话气度都很文绉绉的老大爷附和着是：“确实像，书里很早以前就记载，鳓鱼似鲥而小，身薄骨细”1

“两种鱼都是亲戚，鱼刺也太多。”另一个老头端着龙井茶浅饮一口，“一恨鳓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2

“吃个饭还这么文绉绉的。”老章无奈的看着两个老学究朋友，“快吃吧，这个鳓鱼不仅味鲜肉细，还对降低胆固醇有用，你们一个胆固醇高，一个有冠心病，一个有高血压，正好多吃一点。”

老朋友嘟囔着：“说得好像你没毛病似的。”

“好多了。”老章的腿年轻时受过伤，以前走路还正常，但年纪大了每天都磨得疼，走路也一瘸一拐了，这几天来吃过几次，他觉得腿没那么疼了，而且走路也没那么拐了。

“老章你现在开始醉茶了？”老朋友端开老章手边的茶，“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