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霍枫扫了眼秦西泽，脸上的表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淡，“人还是得靠自己。毕竟，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干。”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激起看不见的火花。

张光启连忙又出面打圆场，秦西泽这才就着方晓曼落了座。

“秦总。”方晓曼依偎在秦西泽身边，乖顺的像是只小白兔，“我这几天好想你啊。”

因为流传出的床照的缘故，闻夏和霍枫都知道了方晓曼背后的金主应该是秦西泽，对于方晓曼的当下的举动也没感到意外。

酒桌上的投资商之间都是熟人，也都知道秦西泽包养了当红小花方晓曼的事，看着这样的场面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

倒是《空城》的男二浑身不自在，眼睛只敢埋在自己面前的盘子里。

秦西泽象征性地搂了下方晓曼，偏头去看闻夏：“闻夏，你最近在网上很火么？戏演的怎么样？”

张光启不知道秦西泽和闻夏之间的关系，只想着秦氏是出品方的总投资，就捡着好话又把她夸了一遍。

秦西泽不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闻夏，等着她开口。

“还好。”闻夏压下心底的恶心，勉强应付道。

“还好……吗？”秦西泽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举到她眼前，笑道，“那我祝你一切顺利。”

闻夏抬头就对上了张光启殷切的目光，她不忍辜负导演替她引荐的一番好意，咬咬牙，就要去举酒杯。

“我来吧。”霍枫先一步接过了闻夏的酒杯，“女孩子晚上喝酒不安全，我替她。”

秦西泽望着闻夏紧蹙起的眉心，笑容恶劣：“好啊，霍影帝，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