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刚想说他是鲛人,楚渊不能……
下一秒,温砚整个人便僵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往下看去,楚渊正用拇指用力地按着鲛尾上的一块鳞片。
“看来我找正确了。”楚渊兴奋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
温砚欲哭无泪,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告诉楚渊关于鲛人生理结构方面的事儿吗?
很快,楚渊便解了温砚的疑惑。
“我和赫里斯做了交易。”
怪不得。
可恶的赫里斯,你害惨我了。
……
浴缸中的水已经蔓延出来,而开关依旧没关。
浴室地面上的水已经蔓延到脚脖子。
一只指尖微红的手陡然出现,扒拉住地板,似乎是想往前面爬去。
可下一秒,一只更大的手掌覆盖在原来手掌之上,强硬地将它握在手中,快速收了回去。
“楚渊,轻唔”
“你叫我什么?”
“老、老公、老公”
——
温砚没见过结婚后三天的太阳,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
半开着的门口。
只穿着下裤的楚渊接过秦弋递来的一排各种水果味道的营养剂。
关上门后,撕开一支,叼在嘴里,三两秒就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