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头晕不晕啊?”
“要不然们去找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足以看出温砚是真的被吓坏了,若不是楚渊把他压在身下,温砚定要仔细查看一下楚渊的情况。
“受伤了。”楚渊简短回答道。
温砚更担心了,连忙追问:“伤到哪儿了啊?”
“楚渊,你先起来好不好?”
压住温砚的楚渊一动不动,半晌后才憋出两个字:“手指。”
紧接着,楚渊又将手指放在温砚面前:“你看。”
温砚无语了:“……”
楚渊还在试图博同情:“疼,要吹一下。”
温砚面无表情。
是该抓紧时间吹吹,那么小的一条划痕,怕是再过一会儿就要消失了。
“楚元帅,幼不幼稚啊?”温砚叹了口气,心中感慨,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楚渊有些不满:“喜新厌旧的小鲛人。”
这话说得,温砚觉得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的话,还以为自己是个渣o。
忽然,温砚想到一种可能性,楚渊不会是在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他闹脾气吧?
昨晚被楚渊闹到很晚,因为天气泛热的原因,温砚又醒得很早,但还是很困。
而楚渊身上就跟个火炉一样,被楚渊圈在怀中,又是未着寸缕的肌肤相贴,温砚觉得自己都要成烤鲛人了。
就想着离开楚渊的怀抱,在推搡之间,温砚无意间用腿部蹭到了楚渊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