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温砚说了一个字后，楚渊这才抽空看了一眼：“白虎发现的，发现的时间应该很久了。”

说话时，楚渊注意力又回到了温砚身上，确切一点来说，是放在了温砚后颈处的腺体上。

那里是散发着玫瑰味儿信息素的源头，楚渊非常钟爱这处。以至于在易感期反复深度标记温砚时，腺体被楚渊咬的异常惨烈。

这还是楚渊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况下。

或许是楚渊黏在温砚后颈腺体处的目光太过炙热，让温砚不得不注意到。

刻在记忆深处的标记回忆过于深刻，温砚下意识一颤。

“坏东西。”温砚红着耳尖默默捂紧了腺体。

楚渊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我真的只看看。”

被骗过许多次的温砚早已经知道楚渊就是在装可怜，他是绝对不会再次上当的：“alpha的嘴，骗oga的鬼。”

“好吧。”楚渊略有些可怜的回答。

被楚渊压着精神交融那么多次，自己的精神力都几乎被楚渊的精神力蚕食干净，到现在温砚身体依旧是发软没力的状态。

不过这样举着手捂着腺体一小会儿，对于温砚来说都是有些疲累的，感受到楚渊的视线好像真的从他的腺体上移开，温砚也悄悄的拿下捂住腺体的手。

可刚刚移开一瞬，炙热又湿润的东西便从他的腺体处一扫而过，就连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撤离的指尖也遭受其害。

温砚微微睁大眼睛，残留在皮肤上的唾液让本就被咬破腺体传开一丝丝刺痛。

变态！

温砚缓缓扭过头，用被气的湿漉漉红润润的眼睛看着楚渊，想要骂他一顿，又不知道骂什么。

“乖，要不然我也让你咬回来？”楚渊提议道。

不论是他咬温砚，还是温砚咬他，在本质上都是在亲热，他也都是在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