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温砚没有视物的能力,只能茫然地看向白虎的方向。

下一秒,带着倒刺的滚烫舌头便袭击温砚耳尖。

仅仅只是一下。

温砚惊呼出声。

楚渊的问话声以及白白开始舔爪爪的声音一同响起。

“没事儿。”温砚怕楚渊又恐吓白白,连忙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刚刚只是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了。”

话落后,温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酥痒的耳尖朝楚渊方向挪了挪。

楚渊像还是很担心的模样:“疼不疼啊。”

“要不然我开灯给你看一看伤口?”

楚渊是一个做多于说的人,温砚感受到被子被掀开一角,怕楚渊真的查看自己舌头上的伤口,那不就露馅了吗。

而且,温砚总觉得检查舌头这个动作挺涩的。

或许是上次楚渊在易感期那三天,经常将他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给温砚造成的错觉吧。

“不用去。”温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楚渊的衣角,又朝着楚渊的方向挪动好大一截儿。

楚渊:“真的不痛吗?”

“真的。”温砚怕楚渊不信,“你听我说话都没有大舌头吧,就是轻轻咬了一下。”

楚渊总算是歇了去开灯的心思。

只是温砚攥着楚渊衣角的动作没有放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陡然之间变近,温砚甚至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从楚渊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

就是感觉后背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