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怎么会……”

“不可能啊！”

在第一次测出匹配度结果时，众人都傻眼了。

有人怀疑是做测试的机器坏了，便打开终端让人重新送一套全新的测试机器来。

秦弋薄唇紧抿，他似乎做足了准备，接受了这个并不理想的结果。

新的机器很快送来，第二次结果与第一次结果一模一样。

信息素匹配度零。

这个数字是有史以来最低，众人沉默着看着那一个结果。

为什么匹配度那么低，元帅的精神体在对待温砚时会那么特殊？

要知道，越是等级越高的alpha，他的精神体排异性就会越强。

3s等级的白虎精神体居然去亲近一个匹配度为零的oga，太不符合常理了。

这让众人十分不解。

温砚很确定上辈子与楚渊做信息素匹配度测试的结果是百分之一百。

不过，那时的温砚是在研究院二次发育过后了。

温砚是人类与鲛人的融合实验体，鲛人的血脉会阻止腺体发育，而人类的血脉同时也是抑制鲛人的成长。

所以在被温云辞送进研究院之前，温砚发育也不完全，鲛尾也依旧还处于幼体模样。

温砚不确定这些人是否可信，也就什么都没说。

但他还是被元帅府留下了。

临走之时，温砚回头望向透明箱子中被禁锢的男人一眼。

没人看到，甚至就连设备也没监测到，透明箱子中的原本闭着眼睛沉眠的男人眼睛费力地睁开了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