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惹来了温砚的注意,温砚盯着看了许久,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裴意养在身边的忠心备胎。

再结合刚刚此人所说得话,温砚大概猜到现在是什么时候。

裴家已经不打算认他这个丢失多年的小少爷,而温云辞则是刚从他手中把温氏的掌管权夺过,把自己软禁在温家老宅内。

正巧,裴意得罪了人,得罪的人还是前任元帅。

前世由于太过于讨厌裴意,温砚连前因后果都没了解。只是隐约知道裴意摘了一朵元帅府精心培育几年的花。

如果是别人家的花,摘了也就摘了,但那前任元帅楚渊可不是能轻易得罪的对象。

裴意便拾掇身边忠心的备胎劝说让温砚去顶罪,前世的温砚肯定是没有答应的。

但是这一次……

“好啊。”温砚淡然一笑。

正在絮絮叨叨劝说温砚同意的备胎还在心底酝酿着各种威逼利诱的话,突然反应过来温砚这两个字是同意的意思,便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随即又觉得温砚是不是有诈。

“若你只是想利用我放你出去,然后方便你去夺回云辞手中的权势的话,你就死心吧。”

他为什么要去夺那白眼狼的权势?

温砚并不贪恋权势,而且前世的教训够惨痛了,早就巴不得一身轻松的温砚重生后只想咸鱼着。

温砚黝黑的睫毛卷而翘,眼神平淡如水,但却乖巧地歪歪头问话:“你要我如何做才能换取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