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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手扶灵柩,一脸痛惜,乃至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心酸,带着孤独,带着寂寞,似乎都在为孙姒宝的死而心痛不已。

外头来吊唁的人都看着呢!做戏的功夫谁不会?孙尚书可不吃他这套,便讽刺道:“你这话诓一诓旁人也便罢了,偏偏拿此话诓我。”

说到这里,孙尚书心绪愈发急切,只听他愤怒的咆哮道:“你若对得起姒宝,便从实招来,当着我女儿的棺椁,你说,张翠花那贱妇是不是回来了,我女儿之死是不是与她有关?”

他大声质问,字字珠玑,但这场面早已被老王妃预料到,也准备好了相应的说辞。

“亲家怎会这么认为?姒宝的死我们也心痛不已,但这种事情哪里是我们不想就不会发生的?老身也知道亲家心中有气,您打也好,骂也好,我们都认了,但如此污蔑……恕我北凉王府不接受。”

说到这里,老王妃言之凿凿,厉目而视。

打从见了女儿的灵柩,孙夫人就已是哭到难以自持,说不出话来,而孙尚书见他们母子振振有词,说话间咋一听虽没什么问题,却堵得他哑口无言。

偏偏他这个做父亲的,骤然失了女儿本就心痛,再加上他又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哪里还沉得住气,当即唤了下人,叫他们带人过来。

“准备开棺验尸!”

“不可!”

“这不可啊!”

“……”

众人一听说要验尸,也都知道北凉王府今日定然无法平静,但他们也不离开,就想在此处瞧瞧热闹。

吊唁归吊唁,但死的不是自己家人,他们自然也不心疼。

但这种事情说到底都是自家事儿,就算是要开棺验尸,也容不得别人观看,当即,孙尚书便命人请无关之人离开。

他与兵部尚书有交,今日前来也是借了兵部的一些人,清理起人群来自然不成问题。

而另一边,狗蛋儿已寻他娘寻去了皇子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