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求一些也是情理之中。
“我……”杜雨泽低头抿了抿嘴唇才说:
“实不相瞒,当时金蚕小姐还在博物馆工作,我怕我提出赔偿的要求,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万一博物馆再反过来追究金蚕小姐的责任,那就得不偿失了。”
竟然是为了她。
“谢谢。”
虽然并不想无端地承下这份人情,但金蚕还是礼貌地道了声谢。
但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人情往来。
愿意对人好,那直接对人好就是了。总是拿出个理由,弄得欠这个人情欠那个人情的,人情债最后都成了不得不找补的负担。
甚至到最后成了挑理的道德绑架。
就好像当初霍家明总拿在孤儿院陪她挨打的事说事,弄得好像她欠了他什么一样。
想到这里,金蚕不免提醒了一句:
“杜先生没必要因为我的缘故就放弃自己的权利,如果提出赔偿,我们按法律规定执行就可以了。”
“哦不,金蚕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杜雨泽连忙解释:“你也看到了,我的经济条件还可以。也并不想节外生枝。偶尔我还能卖出几幅画去。”
他指了指唐代黄金树旁边的一副水墨山水画。
青山绿水的背景中,悄然绽放着杜鹃花。看起来颇有古韵。
“比如这一幅,是客人定制的。很快就可以出手卖掉了。价格不高,也就50万而已。”
金蚕随口赞了一句,视线一转,无意中看到这幅画后面的另一幅油画。
一个女人极美的侧脸,纤长的睫毛,方圆的脸型,粉嫩无暇的肌肤,小巧微翘的红唇。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