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如果需要杀人的话，由她来杀就好了，并且她也正有此意。但绝不可以把叶桑搅扯进来。

他为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超乎想象的多。

于是她决定转移话题。

“然后我不是就跳下海去了嘛。那个海水特别冷，我一下就清醒了。”她当时甚至觉得药效已经消失了。

“你在海里，为什么不挣扎？”叶桑再度发出灵魂拷问。

金蚕：“……”！

要说实话吗？告诉他自己当时已经躺平了，甚至在期待迎接死亡吗？

那他会不会以为是霍家逼死了她？

那他……

“如果今天你死了。我会让一船的人给你陪葬！”他面色冷峻，一字一顿地说。

“……叶桑……”这个话题绝对不能再继续了。

金蚕抬起头，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清冷的眼底说：“我……我喜欢你在海里那样亲我。”

沉默了几秒。

叶桑说：“是你亲的我。”

他眼中的清冷褪去了一些，想起了他明明认真在给她做人工呼吸，却被她悄无声息吻住了的那一瞬间。

吻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是吗？是她先下手的吗？

金蚕咽了咽口水。她当时太恍惚了，恐怕是那个药力造成的。

“所以。”忽然，叶桑眼底再度清冷起来，“究竟是你自己想要亲我，还是那个药令你想要亲我？”

呵。原来闹这个。

金蚕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笑的像只小狐狸。“额……上海你熟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