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芒叫了几声都没听到回应，只好跳着脚冲叶桑的耳边大吼了一声。“你的烟要烧到手指了！”

“哦。”叶桑低下头，把烟揿灭, 扔进垃圾桶。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白芒笑嘻嘻地凑过来，“肯定没回自己家。是不是跟金蚕……”

“叶桑师兄。”远处传来夏舞的声音, 手里还提着沉甸甸的东西。

“夏舞。”白芒连忙迎了上去，从夏舞手里一连接过四个保温桶。“这什么呀？”

“哎呀别动！”夏舞打了白芒手背一下。“这是我给叶桑师兄做的好菜。”

她笑眯眯地走到叶桑身边, 讨赏似的大声说：“叶桑师兄, 你要的菜, 齐了！”

“什么齐了？”白芒抢着问道。

“就叶桑师兄那天想吃的那些啊。”她如数家珍地报了一遍，“爆炒翡翠羊腰, 炭烤和牛，清蒸鹿脑, 清炒嫩莴笋芽。”

叶桑看了一眼白芒手里拿着的那四个保温桶, 神情冷淡, “鹿脑哪来的？”

“你猜。”夏舞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反正我有我的法子。叶桑师兄, 你说我是不是很有本事？”

“的确很有本事。”

能弄到这东西的，绝非普通人家。

叶桑盯着夏舞的眼睛反复看了看，她看似天真单纯的外表下，好像藏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舞被叶桑看得脸一红, 忙娇羞地低下头去。

听到叶桑在问：“哪个是莴笋？”

“这个。”她赶紧从四个保温桶中找到莴笋那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