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应了一声。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芙蓉得的可是癌症,并且已经到了晚期,按照现代医学的治法,唯一的方案就是做化疗。

结局大概率是病人被疼痛折磨到死去,癌细胞都还没杀干净。

相比较而言,也许还是金蚕的治法更靠谱。

叶桑开车很稳,汽车在五米一小拐,十米一大弯的盘山路上缓步攀行。

“芙蓉是谁?”金蚕忽然出声。

似乎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芙蓉?”

叶桑没料到她问这个,先是一愣,接着笑说:

“我小外甥女。今年9岁了。”

天渐渐黑下来,汽车慢慢开进了山谷。

一到这里,金蚕就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闭上眼睛。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那缕气息,就跟在他们的车后面,从进了山谷开始,已经跟了很久了。

七拐八拐,汽车开进了一条小道。

那是一条,被两面高高的大山夹在中间的、山缝隙一样窄小的小道。

左右那两座大山形状非常奇特。

初看像是两只大象,近点又像两只老虎,再近竟又像是狮子了。

叶桑放慢了车速,隐约觉得这场景他好像经历过。

远处传来一声狼叫。

叶桑立刻警惕起来,随即确认了一下,车子门窗全都是落了锁的,很安全。

“金蚕,你睡了吗?”他看看后视镜。

“没有,你说。”金蚕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