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辰当时正和钟浈陪哄孩子们睡午觉,他接到电话就向钟浈示意,轻手轻脚的走出阳台去听。
陆菁说完了长长一段话,再慨叹道,“人家不明情况的,一定认为我是后妈,唉!”
“妈,您别多想了,大哥屡教不改这是谁都看得见的,我们不给他点惩罚,他岂不是要逆天了吗?”封北辰安慰妈妈。
“可我心如刀绞啊!”陆菁拖着哭腔说道。
“嗯嗯,是我们不孝,让您操心了。”封北辰身同感受。
陆菁不停的深呼吸去缓和情绪,然后闷声问道,“你呀,好好哄一哄小浈,说到底都是我们不对,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啊。”
“我知道,我会诚心诚意的向她道歉,请求原谅我的。”封北辰沉声说道。
陆菁还是不太放心,“虽然你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但小浈这人脾气挺倔强的,认了死扣就不会轻易放开,你和孩子们合计合计,看怎样才能让她回心转意。”
“我会的,我也正有此意。”封北辰话锋一转,“话说,您今后有什么打算?盛鼎的虚职您说要辞了,也很快要搬出大宅,可是您又明确表示不会跟桂先生结婚。”
一说起这点,陆菁精神为之一振,“我正想找你商量呢,我想要创业!”
“好啊,您要往哪个领域去创业?”封北辰顺势问道。
“我对温禾现在做的事感兴趣。”陆菁兴趣勃勃的表示。
“温禾?”封北辰很是诧异,“她做的事比较杂,私人侦探、狗仔队兼而有之,估计她搞好了我们这码子事就会回归正业的,您如果想往传媒业发展,您可以投资到她和桂先生新成立的合作公司里。”
“不!我对传媒业不感兴趣,只对温禾那种深挖任务感兴趣!”陆菁执着地说。
“这不行!温禾是玩票性质干的,做完这单就忙着去为她的传媒事业开疆拓土了,而您一个不懂门道的人怎么做那些?您没看到她要经常连着熬夜?您身体还要不要啦?”封北辰急着要她打消念头,“妈,您尽早收心吧,我不同意!”
只见封掌东脸色苍白如纸,但是表面上看并没有任何外伤的迹象,而他却一味的抱着肚子疼得打滚,瞧见管家来了,他一手扯住管家,嘶声说,“我浑身都疼,他们隔着棉被、枕头打我!”
管家心里冷冷笑开,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他故意说,“哦,原来没有皮外伤,您只是内伤了。”
封掌东就算听出了管家的嘲讽意味,也无暇去深究,拼劲儿说,“我很疼!你快点去叫救护车送去医院啊!”
管家抽回自个儿的手臂,冰冷地说,“不好意思,陆总有令,你不得出这房门半步,送你去医院是没可能的,等我请示了陆总再说吧!”
“你!”封掌东喝了一声,却用力过猛扯到疼处,又赶紧的揉捂着缓解。
管家打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招来,施施然地拿出手机拨号给陆菁,“陆总,桂女士和桂董走了。”
陆菁没好气地问,“那封掌东答应了跟桂玉婵办离婚手续了吗?”
“我听到他答应了,说明天早上桂女士来接他一起去民政局办好。”管家不紧不慢的禀报。
“那,他们有对封掌东怎样?”陆菁本想问桂家父女有没有打封掌东出气的,临时又改了口。
“我没有听到大动静。”管家睨着封掌东说道。
封掌东一下子不淡定了,高声说道,“桂玉婵让她那些手下人打我!”
陆菁听到了,眉头一皱,问,“打得严重吗?”
“我一直在房外站着,确实没听到大动静,进来看看封先生,也没见他有皮外伤。”管家实话实说。
“他们都是隔着棉被、枕头打我肚子!”封掌东吼道。
陆菁闭了闭眼睛,对管家说,“桂女士走之前有什么话说?”
管家一字不拉的将桂玉婵的原话复述出来,陆菁从心里深深叹了口气,她这个大儿子的确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