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我也送过去给你!”封北辰咬重字音说。
钟浈撇撇唇,懒得搭他话。
大堂经理看见总裁大人的驾座停下,快速赶过来给开门,封北辰只得由他护着下了车,又回身吩咐专属司机,“好好送夫人去爵迹。”
“是。”专属司机爽应,丝毫不敢怠慢。
刚才总裁大人和夫人在后座里打情骂俏,他听得可清楚了,总裁大人那是把夫人捧在心手上怕捂化,含在口里怕融化的!
封北辰弯下身,透过车窗对钟浈说,“中午见。”
钟浈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车子开动,钟浈透过倒后镜看到封北辰并没有马上进大堂,而是一直站在那里目送,她心底不由得慢慢软了塌了……
钟浈开完会议回到办公室,桂玉婵的电话打过来找她,她一看马上接起,有点小激动地喊,“大嫂!”
“嗯,你什么时候有空,能过来看看我吗?”桂玉婵哑声问道。
“今晚,今晚可以吗?”钟浈反问。
“好,那你先忙,见面再说。”
桂玉婵先结束通话,简简短短的不到一分钟时间,却让钟浈百感交集。
听声音和有条有理的对话,钟浈认为桂玉婵的病情已经有所恢复。
所以,她迫不及待打电话给封北辰,想告知他这情况,结果提示音说他电话暂时未能接通。
她转而打给陆菁,陆菁听了她的,就说,“昨天下午掌东带着唯惜过去探望她,她娘家指派给她的新助理说,她刚吃了药一直处于昏睡中,只能让掌东和唯惜隔着探视窗看看她,你现在说她打电话给你约时间见面,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钟浈也皱了眉,“这样吧,我见到她就试着弄清楚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她不想见掌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唯惜不同,唯惜还那么小就跟妈妈疏远,她这当妈妈的不见见唯惜说不过去啊。”陆菁哀叹道。
现在是精诚合作的关键时刻,不必要的猜忌和隐瞒都会坏事。
安然索性将自己昨晚外出到大酒店找费萨尔嗨到天亮才回,结果被该死的温禾引导贺阳城逮着她现形的事情详述出来。
安瑞听得心惊肉跳,“看来那个温禾真的不容小觑啊!”
“可不是吗?我们都太大意了,一时不察就着了她的道!”安然悻悻然说道。
“她是做传媒业的?”安瑞问。
“是吧,她不是要跟桂礼江谈合作吗?桂礼江可是港澳那边的传媒业大佬!”安然答道。
“那她是有着挖黑料的强迫症!她这种狗仔队,一旦咬上谁就不会松口的!”安瑞七情上脸地说。
安然怔住,“传媒业?狗仔队?!”
安瑞手指头指指点点,“钟浈自己不方便出面跟我们硬碰硬,怕外公说她的不是,于是让闺蜜温禾充当打手,专挖我们的黑料出来!”
“天呐!那我断定就是钟浈派人盯梢我们俩的!然后在家里还安插个温禾来捣乱!”安然一脸的茅塞顿开状。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们小心行事吧!”安瑞叮嘱完,也就回去和安然散会……
封北辰和钟浈以及孩子们在吃早餐时,收到了温禾发来的邮件。
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俩没有即时查看邮件,而是等送了宝贝们去学校了,在返程的路上才仔细看。
温禾是主发封北辰,然后抄送给钟浈的。
所以封北辰和钟浈干脆凑到一起看内容。
照片一张张的以幻灯形式播放,先是安瑞去找场子找中年男人,再去出租屋找,结果落空了,他就回去场子赌了一整晚。
后面是拍安然的,从家里出来,到地铁站甩尾,在后来天蒙蒙亮,她冲出大酒店大堂门口拦的士车,又到地铁站甩尾,最后回家。
有图有真相,安然去大酒店跟什么人混了一晚,这就不言而喻了!
封北辰漠然地看完照片,又仔细读温禾的附言,温禾把自己引贺阳城去院子里堵截安然的全经过也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