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想被误伤。
歇斯底里的砸完了手边能够到的锅碗瓢盆,屋里紧接着就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
园子寻思着肯尼斯先生毕竟半身不遂了,这会儿精神状态可能有点危险,于是就着无风自动浪出来的那点缝隙,将就着趴在门框前试图看点热闹。
屋里还女人说话的声音。
园子姿势清奇的扒在门缝上,皱眉回头,跟待命中的兔子比划口型:屋里说话的女人是谁?
兔子小哥无声无息的单膝跪在一边,从胸前的暗袋里掏吧掏吧,掏出了张资料卡。
红发雪肤的美人,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
园子的记忆里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她趴回原地,又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费解的回头再次确认:你确定现在说话的这个,真的是肯尼斯的亲未婚妻吗?
——心高气傲的未婚夫瘫了,正是精神异常受不得刺激的时候,这位索拉小姐却完全没有照顾他情绪的意思,字字句句都是【你现在已经不行了】【既然不想放弃,就只有把ncer转给我这一条路可选了】。
铃木园子摸着胸口对灯发誓,索拉小姐话里话外的重点一直都是ncer。
听起来……实在像极了升官发财死老公后,迫不及待想追求下一春的难耐少妇呢。
——甚至连做戏都不愿意多投入点演技。
然而就是这样蹩脚到园子都能听出来的演技,档案中被盖了“傲慢自矜”这个戳的肯尼斯先生,居然没坚持多久,就颓丧的选择了向她妥协。
可以说是很真爱了。
“……也可以说是很蠢了。”
“殿下?”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