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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事件簿 龙头铡 1055 字 2022-10-14

就算他偶尔发觉自己对学生的某些动作有些亲密的过头了——比如拍了她的头,说话语气有些超出师生界限——不止学生本人没感觉(学生这种时候一般考虑着怎么报复),就连家长们也习以为常特别淡定。

“令伯父招募我到底是为什么,就算一开始不清楚,时间长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园子虽然微妙的感觉到了一股尴尬:这怎么说的跟大街上拐卖似的……

她大伯虽然说了这是个候补选手,但因为确实套了个家教的壳子,园子好赖还靠他补习成了第一名呢不是?

但她同样读到了一种类似于摊牌前夕山雨欲来的气场,于是强忍着脸热挠了挠耳朵,配合着“哦”了一声。

“但就如同我前面所说,考察这种事情,也是在观察中互相了解互相妥协的过程。”

哦,园子吸了吸鼻子,这就是【你大伯一直在观察我,而我也在一直反向观察的意思吗】?

“所以,”她斟酌着宗象一贯的语言方式,顺着他的话问说:“你的考察结果呢?”

宗象礼司斜过眼来看了她半天,把耳机挂回耳朵上,不明不白的说了句:“我说过,你泡茶很好喝。”。

接着就若无其事的回屋睡觉去了。

铃木园子趴在露台的圆桌上一直坐到月上中天,心想这大概就是定下了吧?

她十七岁的时候,宗象礼司似乎是外勤不成,终于放弃了他毫无转业希望的公务员工作,参加了一次铃木为主办方之一的跨国交流活动。

他一忙起来,园子瞬间就有了招到合法劳工的真实感,不由自主的高兴了起来。

这股气息雀跃的毫不掩饰,宗象上飞机之前,一边整理大衣一边皱着眉头问她:“我离开日本,对你来说是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园子可有眼色的马上摇头,帮他围上围巾,然后拍掉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语重心长的勉励说:“你身上责任重大,一定要努力啊!”

宗象皱着眉头研究了她半天,到底没看出来哪里不对,临近闸口时,他突然转过身来,左手轻轻抬起自己的眼镜,慢条斯理的垂下头来,吻了吻园子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