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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出几天,全京城的吃瓜群众就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态势,街头巷尾都是在谈论四阿哥府里,主母如何虐待侧室和庶子的话。更有不明就里的御史台官员上疏四福晋品德不良,理当严加斥责等等不胜枚举。

在这些压力下,还没出月子的四福晋就给气病了,“她这是想让我死呢,黑心的东西。”气得直拍褥子。

四福晋的继母哪知道内里是甚么,不过是受不了邻里说三道四,这才上门来一问究竟,谁知道椅子还没坐热,那位正主就给气成那样了。

“太太还是少问两句罢。”老嬷嬷劝了句,“我们福晋都两日没吃下东西了,您要是真心疼她,就不该来这趟。”搂住四福晋就一个劲儿给她顺背,“福晋也是,您把自己气成这样,不正如了李氏的愿。”

四福晋闭着眼,有气没力的说:“我如今才知道大福晋为甚么那么痛恨妾室了,真逼到那个地步,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石家继母在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嬷嬷说的是,你如今还该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才是紧要,等身子好了,再来慢慢计较这些事情不迟。”

四福晋没劲道:“家里如今乱糟糟的,我这儿也不便宜招呼,您还请自便罢。”

这么个情状,继母哪有心再作逗留,提前给孩子送了个见面礼,就匆匆辞出去了。

门口还碰见将将回府的四爷,本来想向他打听点什么来着,可见四爷黑着一脸,哪里还敢多问,逃似的回家去了。

四爷这几天不比四福晋煎熬,费了老劲儿去宗室里解释了一圈,特么的还没几个人信。这会儿见石家也来人了,便把帽子丢给了跟在一旁的李德全,“福晋今儿怎么样了。”

李德全躬着身说:“还是没吃下去东西,连药都给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