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陆屹川躺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点开v信里那个已经不可能再发信息过来的聊天界面。

大拇指慢慢往上滑了好久，停在了她发给自己的最后几条信息。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你不能不让我见杳杳。】

【陆屹川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婚的话，我只要杳杳，财产抚养费什么的我都不要。】

这竟然是他们最后的对话。

下面全是蒋瑶死后他发过去的信息，可惜她再也不会回复他了。

【蒋瑶，我爱你，我从未想过跟你离婚！】

【只要你回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只要你活着！】

陆屹川点开语音，嗓音嘶哑道，“蒋瑶，自从你的朋友司甜甜来到杳杳身边以后，她越来越乖了，似乎把对你的思念全寄托在司甜甜的身上了，或许是因为司甜甜身上有你的影子。杳杳是孩子不懂事，我知道你不会怪她，你最希望就是她能快快乐乐地长大，可我是大人，我永远不会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发送完毕后。

他心脏又开始无来由地绞痛，于是朝床边走去，拿起小盒子吞了一粒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