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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白衣没回答她,竹珠便回答道:“婉儿小姐,是、是晕倒的时候磕着的……”说到这个,她又自责起来,虽然有可能如她家小姐说的那般,不是她的问题,而是她中了迷药醒不过来。

纳兰婉儿低下身细细朝那小伤疤瞧去,狐疑出声:“我怎么瞧着不像。”

竹珠:“啊?”

蕊白衣心想,这少女倒有几分敏锐。

纳兰婉儿凝重了神色,再看了看蕊白衣,她双手落到她的肩膀上,“蕊儿,你实话告诉我,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蕊白衣抬眸多看了她一眼,“……没。”

“蕊儿!”纳兰婉儿颓然激动起来,“你是想急死我吗!昨晚肯定发生过什么,晕倒了头没事儿,脖子却受了伤,这不大可能,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不怕,快告诉我!”

竹珠道:“婉儿小姐,我们家小姐头也受伤了的,肿了一个小小的包,只不过头发遮住了不大看得出来。”

蕊白衣抬手揉了揉,“不严重。”

纳兰婉儿拿蕊白衣这副说句话都要费好大力气,就是不肯与她多说的样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又急又气,最后也没什么法子,让竹珠多加照顾蕊白衣,愁着一张脸离开,跨出房门时,她略带疑惑地回头看了蕊白衣一会儿。

出了房,走远了些,纳兰婉儿的贴身丫鬟说道:“小姐,我怎么觉得蕊小姐她……她……”

“她怎么了?”

“她跟换了个人似的,刚才对小姐您很生分。”

纳兰婉儿没说什么,拧着眉朝前走。

一日就这么过去,天黑下来,原身那日理万机的平安侯父亲还是没来看她,蕊白衣倒落得清闲,这副身体的确娇弱得很,她方才只是下床出了一次恭,再回来就连咳了好几声,竟咳出了血,把竹珠都吓哭了。

蕊白衣喝完药后,又躺回床上,竹珠红着眸子陪着她,蕊白衣不由道:“你别那样,我还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