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润没敢多看,放下壶红着耳朵就出去了。

只不过这晚上,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那双泡在水里的玉足。

二楼的小木床被马大润垫得很厚实,又因为白日里蕊白衣跟着马大润一起干了点活,一沾上枕头就困得不行,踏实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却听见吊在楼板下面的楼梯在“咯吱咯吱”响。

蕊白衣皱了一下眉头,没醒过来。

直到她感觉到她的袜子被人脱了,产生了一些很奇怪的触感,袜子又被穿上,那人弄到她的脸上。

睁开眼前,是马大润。

“你……”她抵住马大润的肩膀。

马大润的确就是来……偷亲的。

想亲一会儿就离开,猥琐就猥琐吧,反正牛小蕊早晚都是他的人,他不过就是……提前来行使权力。

那蹩脚的楼梯太吵了,他其实想爬窗户进来,但二楼只有唯一的一个通风口,没有窗户,那通风口口子小,根本拱不进他的大身板。

他也想过跳上房梁揭瓦,可是这样做的动静怕只会更大,他是个读书人,又不是话本里会轻功的采花贼。

再说了,牛小蕊是他的媳妇儿,他何必偷偷摸摸成那个样子,明目张胆一点又何妨。

蕊白衣推开他的大脸,手撑着床坐起来,她往后退了退,马大润却继续贴过来,像是着了魔一样,咬到她下巴上。

“……”蕊白衣不敢动了,用手抵住他的肩膀,马大润却在这当儿含住她的耳垂,她面色一红,没了办法,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会吵着下面的人。”

马大润却是没停下来,说了一句“我好中意你”,动作愈发大了起来。

蕊白衣无奈,只能手摸到马大润的胳膊上,重重掐了他一道。

马大润“嘶”了一声,面红耳赤地停下动作,他窘迫尴尬了一阵,低着声说:“我……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