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眨眨眼睛,轻声说:“不感谢我哦,要不是我的话,那一刀可就在你……脖子上了。”
“好,谢谢你。”
“怎么感谢我?”姜辞嘴贱多问了一句。
易昀笑,易昀直直的盯着她,眼神温柔:“以身相许要不要?”
姜辞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眼神到处乱瞟,果断忽视这个问题。
“想喝水。”
“等会,我去给你打一点热水来。”
他起身拿着保温壶出门,走到门口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
姜辞抿唇笑:“赶快去啊,被没被车撞死你把我渴死。”
他出门后,病房里终于只剩下姜辞一个人。
麻药过劲后,伤口的所有疼痛感清晰地传入感官,疼得她浑身哆嗦,就连都脚趾蜷缩在一起。
趴着不能乱动,只有手指头攥紧被角。
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往下淌。
原主从小就是敏感肌,对疼痛零容忍。
姜辞从前在军营也受过这么重的伤却没有这么大的反映,谁知这具身体是这样敏感。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