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喜欢吗？

抿着唇一点一点往山上爬，易昀抬眸看去，只看见不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影。

他拍了把宋子扬的肩膀，“你在这待一会儿，我过去看看。”

宋子扬一屁股坐在地上，摆摆手急忙说：“你去你去，累死了。”

看他一眼后易昀继续往上走。

墓地这里很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姜辞跪在地上微微弓着腰，额头贴在小级的台阶上。

她没有哭，就是觉得眼睛有些酸。

刚才被他骂后，浑身都在抖，抖的感觉右手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砸向那个小孩。

回房间后什么都没有想，脑海里只出现两张脸。

一张是姜瑜，一张是将军夫人。

最后渐渐重合在一起，她再也忍不住，想见她。

生病时难受的没有哭，被人找事和人打架受伤没有哭，被骂了以后她能忍住，现在来见妈妈也忍住了。

易昀甚至不知道这个姑娘究竟有多坚强，为什么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委屈掉眼泪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慢慢朝她走过去，蹲在她边上低声问：“还好吗？”

姜辞抬头，眼睛飘红。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