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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熏笼烧得烫,她出了一身热汗,仅剩的一件里衣黏在身上,相当不舒服。在木炕上蹭了蹭,像极了翻开肚皮晒太阳的暖融融。

木苏娆还沉湎在方才的激情中,眼角晕染着不自然的红,像初尝美酒的小姑娘,只小小一口,就醉倒在温柔乡里了。

她侧侧身,蜷缩进香九的臂弯,软糯糯地撒娇道:“抱着。”

香九便真的抱紧她,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才几次就受不住了,以前在北原……”

木苏娆一听这话就炸毛,撑着香九的胸口抬起身,咬牙道:“朕日理万机,昨夜被你气得一晚没睡着觉,能不累吗!”

睡了人家,还嫌弃人家,人渣,绝世人渣。

若不是她太累,能给香九可乘之机?能任由香九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恨!

吃也吃过了,睡也睡过了,是该把正经事提上日程了。

冬夜的晚上很冷,木苏娆批完折子回来,拽着香九就上了炕。

香九刚去玉汤泡了许久,整个人暖暖的,堪称行走的汤婆子。

木苏娆褪了衣裳,像白日那样缩进她的怀抱。

香九捧着她冰凉的手,呵了一口气,埋怨道:“也不知让南叶把炭火多烧一些。”

木苏娆坦白小心思:“朕就想你心疼朕,就想让你给朕暖。”

香九失笑,惩罚似地捏住她鼻子,木苏娆和她较真,倔强着非不张嘴换气,把脸憋得通红,像只要爆炸的小金鱼。

香九咯咯咯的笑。

木苏娆则嗔她一眼,抬手打她爪子。

香九手背顿时多出一个巴掌印。

悍妇!

她让木苏娆给她赔偿,不然受伤的小心灵会越发受伤,木苏娆抓下肩上团着的被子,眼带秋波道:“朕就是你的赔偿。”

香九表示她不要。

木苏娆便笑着来打她。

香九往床里躲,后用双手双脚锁住她。

木苏娆老半天都动弹不得,差点岔了气,便没招了,识时务地搂着眼前人的脖颈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