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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话都不准说!

木苏娆又不高兴了,她还没嫁给香九呢,这厮就这不准那不准,太蹬鼻子上脸了。

“朕就要说。”她怕香九听不清似的,还很是贴心的拎住她耳尖,大声道,“就说就说。”

香九的耳膜像是被闪电刺了好几下,又疼又痒,暗道糟糕,自己又踩了木苏娆的雷,忙给她赔礼道歉:“你爱怎样就怎样,全凭你高兴。”

木苏娆翻她一个白眼,放过了她的狗耳朵,许是发泄了些许怒气的缘故,神色缓了缓:“你说你错了。”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答得好是送分题,答不好是送命题。

香九不带一丝犹豫地选择了正确答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为彰显自己的真诚,她无比深情并茂,大有“独怆然而涕下”的势头。

演技可谓体验派大师,让唯一的观众木苏娆受到强烈的情绪感染。

“那你错哪了?”

又是一道似曾相识的问题,难度系数却拔高了一个档次,堪称思考题。

好在先前木苏娆已经透露过一点答案。

香九接话道:“这些年你的每一封信我都收到了,都好好收在我的床头,我不该疑你对我的真心,更不该不给你回信。”

“真的都好好收着?”木苏娆像是忽然被喂了一勺蜂蜜,嘴里甜滋滋,心里也甜滋滋。

“当然,等哪日你再去北原,我拿给你看。”香九抵上她的额头。

木苏娆悲从中来:“那或许要很久很久以后了。”

“没关系,不有我陪着你嘛。”

木苏娆喜欢这句情话,记忆中香九很少这样哄她,嫌肉麻,怒也好怨也罢,一霎时都消得干干净净了。

香九见她展露笑颜,与她分开,牵着她坐到床榻边。

木苏娆把香九心心念念了五年,俨然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再一联想这两日她眼底不时显露出来的晦暗,便知她要干什么。

“还有别的话与朕说?”

木苏娆深邃的眸子清澈明亮,香九一看着便有些失神,握住她的手,复又捏了捏。

木苏娆等不急,替她答了:“还是离宫的事?”

香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倾身过去抱住她,小脸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木苏娆却不似昨日那般恼,她性子不好,如果是旁人,她发火就发火,一点情面都不会留,可香九是她的意中人,自是该区别对待,冷战十几个时辰,她亦是有些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