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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苏娆靠近她怀抱:“人家爱你嘛~”

香九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徘徊在抽羊角风的边缘,默默把木苏娆往外推。

木苏娆抱紧她的腰,死活不撒手,她比香九矮上小半颗头,微仰着下巴,讨要承诺:“你说话要算数。”

“啥话?”

木苏娆急了:“今晚服侍人家三次的话呀。”

“我能食言嘛。”

木苏娆冷下神色,冷下嗓音:“你敢。”

是以当晚,香九格外卖力,惹得木苏娆意乱神迷,销魂荡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刷恭桶时,锻炼了臂力。

事后,木苏娆趴在枕边,等待呼吸和心跳的平复。香九全身冒着热气,大汗淋漓,埋首在她耳畔,心血来潮地问起她儿时的事。

木苏娆默了默,还真忆起往昔岁月,内勾外翘的眼睛眯着,笑吟吟的与她说起生母。

“我母亲叫冷宁,是个不受宠的才人。”

“后来有了我,勉强抬了位份,成了个不受宠的常在……”

静观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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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苏娆低声喃喃着, 好似自言自语,声音越说越轻,却每一下都砸在香九的心坎上。

砸出一个两个三个小坑, 密密匝匝的。

香九母亲去得早,印象里,那是个笑声爽朗的女人, 她的笑总能为人带来愉悦, 比夏日的太阳还有灼人。

除此之外,再没有旁的记忆。

所以父亲多年来的冷漠比起母亲的笑容来, 更令她记忆深刻。

“先帝的冷常在吗?”

她在辛者库时有所耳闻,大家都说,冷常在自幼在军营长大,有着桀骜不顺的性子,父亲是镇北将军手下的一名偏将,母亲是镇北将军的亲妹妹。

碧玉年华入宫, 短短三年便香消玉殒了。

“嗯。”短短的一个音节,闷闷的,听不出木苏娆的情绪。

香九换了个姿势, 将胳膊伸给她, 木苏娆眉眼弯弯,轱辘般滚进她怀里, 鼻尖蹭着她肩头,贪婪她肩窝里的一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