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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九想问候他祖宗,但形势所逼,只能配合他演戏,爬起身子“啊呀啊呀”的喊疼。

木苏娆没多言, 她是解决问题的, 不是来添油加醋的, 清清嗓子,问:“这奴才为何叫冤呐。”

阮如歌便把惜薪司的事说与她听。

木苏娆闻言不动声色。

与此同时,惜薪司的人也到了,与阮如歌碰了个眼神后, 开始信口雌黄, 泼了香九一身脏水。

香九想为他鼓掌。

木苏娆则出乎意料的关注起了惜薪司的柴火:“不够干燥?”

“因为不够干燥,所以两宫奴才起了争抢, 由此大打出手。”她扫了眼众人, “朕没说错吧。”

南叶帮腔说:“是这么个理。”

孟青黛也接话道:“皇主子圣明。”

阮如歌却道:“皇主子这事不能这么算!”

这叫啥。公然和九五至尊唱反调啊。

按照历史规律,这样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木苏娆面上一僵,眼里杀气腾腾:“那你教教朕,该怎么算啊。”

阮如歌心中大骇,犹如梦中惊醒一般,磕下双膝:“如歌一时糊涂, 请皇主子赎罪。”

木苏娆踱步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打量她许久。

“那你说说,这事该如何处置。”

“……惜薪处玩忽职守,其罪当罚。”

“如何罚。”

“杖二十。”

香九:才二十!

木苏娆回身,瞥了眼香九那瘪下的樱桃嘴。

看来是对判罚不满意呀。

随即又问阮如歌:“然后呢。”

还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