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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那晚你不请我吃了许多好酒好菜嘛。”

香九嗯了声,算是对他的认可。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她见客套的差不多了,直奔主题道。

窦阿兴忙从腰间摸出一铜制的小盒:“我这两日清点皮库里的皮货,因为积压太久有味儿,所以去内务府领了熏香熏一熏,多领了些,给你送来。”

香九耳尖一动,把铜盒拿过,打开看了看,扬起一纯良无害的笑。

向窦阿兴报以最诚挚的感谢。

随即问起他皮货的事。

窦阿兴只当是好友间的寒暄,一一做了回答,本想礼尚往来,关怀关怀香九的工作情况,转念一想,刷恭桶也没啥好问的。

便做罢了。

临走时多看了福茉儿两眼,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

福茉儿大大方方的让他看。

坦然的样子倒让窦阿兴不好意思起来。

抱歉的扯了个笑。

身为一名合格的细作,要具备最基本的“敏锐”。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类似于女人的第六感。

其能让人从蛛丝马迹中做出大胆的推论或者判断。

香九是细作也是女人,所有既有第六感又具备敏锐。

这几日,她忙完手中的活后,都要去皮库帮窦阿兴熏皮货,因为她嗅到暴风雨来临的气息。

在窦阿兴的眼里,这是他与香九友谊更进一步的证明。

而在香九的眼里,这是他陷害窦阿兴铺垫。

不管什么铺垫,都有到头的时候。

日子一晃,来到八月中旬,眼看月亮即将圆满,香九等来了机会。

傍晚,宫门即将下钥,窦阿兴和香九把终于熏好的皮货悉数装进箱子,搬上推车。

匆匆忙忙的推着它奔向西华门。想抓紧时间将东西送出宫。